老鼠一样,躲躲闪闪的,真是上不得台面。”

这指桑骂槐,是嫌命长呢?

秦流西眼睛一眯,直起身子轻笑:“偏生侯爷还是叫这阴沟的老鼠给摆了一道,此后侯爷还是要小心一些好,尤其是睡觉之时,可别身边无声无息混进了什么老鼠,像她这般可就不美了!”

她指向牛夫人。

长安侯身子一僵,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墨来,恨恨地瞪着秦流西。

秦流西半点不惧,还挑衅地勾了唇,她可是好心提点,别小看了这阴沟老鼠,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
对,就是好心提点,绝不是威胁,她可是个大度的好人。

景小四沉着脸对长安侯道:“父亲若是不适就在外面等着好了。”

不会说话就别说,别给他把人得罪了,不然景家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,找个能人帮忙都没有。

长安侯更气了,一甩袖子,走到一边。

景小四向秦流西拱手道:“少观主莫见怪,这暗桩确实布的多,可也不曾听到动静,这……”

他看了一眼牛夫人,也觉得心有余悸。

被吸干精血,却愣是没让人发现动静,一如秦流西说的,对方要真想对他们展开报复,那身边布的桩还有用吗?

秦流西说道:“金华观确实承的是正道,只是这泰阳道长不知何处学了些阴损邪术,而且学成了,证明他的道法天赋不低,否则不可能成功对你施下这抢寿的术法。有这样能耐的道士,可不是那区区神棍,阴沟老鼠,使个障眼法,甚至招鬼捂眼耳,也不无可能,还不费什么力气。”

又被讽了一下的长安侯指甲都掐进手心了,这小道的嘴,真是利得像刀子。

景小四又问:“那景五是死是活?”

秦流西知道那孩子的生辰八字,掐指一算,道:“寿数是尽了,不过……”

“怎么?”

秦流西摇头,这八字算不清了,模糊了,像是不受天地间束缚一样。

这造孽的泰阳道长,对那孩子做了什么,又是打算做什么?

可以肯定的是,牛夫人脖子上的那个小牙印肯定是属于孩子的,让孩子吸母亲的精血?

秦流西嘶的一声,这泰阳道长不会是想把儿子给养成小僵尸吧,然后来个父子搭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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